誰給馬治薇調查情治人員資料？
柯文哲力挺的馬治薇因為收中國等值於105萬元的泰達幣，遭到羈押禁見。檢方新聞稿透露，馬治薇還傳送調查情治人員資料給中國。那資料誰給的？
是柯文哲下令民眾黨立法院黨團去調閱再交出來？還是前立委蔡壁如、立委張其祿給的？民眾黨別想切割、裝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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